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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只幼犬  (第1/6页)
    在农村丧事是大事,一办就得好几天。    摆席也是请村里的厨子,在自己宅子里摆起桌子。    其实席间的人我都不太认识,我以为他们也不太认识我,但是这几日才发现原来那些我毫无记忆的长辈竟然都能喊出我的名字,这些好像明明是陌生的人,却又是熟识的,他们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握的很紧,可他们似乎又对三伯的离去并未感到悲伤,我没有看到人落泪,只看到他们长叹着笑着,像是在吃一桌普通的酒宴。    现在这个季节,村子里只有老人和小孩,还在襁褓里的被抱在怀里,五六七八岁的,坐在自己家老人的身边,一个小孩闹起来,所有小孩便都叫起来,院子里吵的很,我和表哥说话都得用喊的。    有些缺人手,表姐喊我帮着去传菜,我说好,放下手里的活拍了拍手就去和表哥一起端盘子,只六七桌席,但菜多,村子里讲究酒席间盘摞盘,一桌席上也有二三十个菜,四五大碗汤才够。    戴着孝帽端着盘子在几张桌子间穿梭忙碌着,忙了半天,刚得了空闲抹了把汗,一抬头,就看到大门外不远的站着个有些眼熟的男人。    我懵了懵,还以为被汗水蛰坏了眼,拿衣领抹了把眼再抬头,那人居然还站在那。    原来是真的回来了。    前几日回来的路上我给他发去了消息,可是一连几日过去,他一直没回我,明天就出殡了,我以为,这人是不会回来了。    原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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