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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45)  (第7/8页)
陈述厌问他:没睡好吗?怎么揉脖子,落枕了?    没有,想揉揉而已。徐凉云一边说着一边收回手,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又苦笑起来,你看起来也差不多啊,昨天不是很早就睡了吗。    画家是睡不够的。陈述厌说,睡觉这东西只嫌少不嫌多。    1    确实。    他们再没说没睡好这件事,但各自心里都心知肚明。    简单洗漱完毕以后,两个人下楼吃了顿略迟了些的早饭,然后开车去了医院。    市中心的医院是幢白色高楼,最顶端用红色的大字挂着医院名称,旁边还有医院的标志。    徐凉云把车停在医院附近,牵着陈述厌走了进去。    这家医院并不是陈述厌前几天因为艺术杀人案而住院的那家医院,而是五年前他险些命丧黄泉时进了ICU治疗的医院。    他对这家医院的记忆特别鲜明,一进来就有点束手束脚,手上的伤都隐隐作痛,让他忍不住心道五年过去这里也没怎么变。    两人坐电梯到了六楼。陈述厌被徐凉云拉着东绕西绕,终于到了一个挂着心理诊疗室的牌子的门前。    就是这儿了。徐凉云说。    陈述厌点点头,说:那敲门吧。    1    徐凉云敲了门。    里面传来一道很柔和的女声:哎,进来吧,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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