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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特辑/介意我跟父母坦白吗/是男朋友,特意知会你们一声  (第7/9页)
绪还是很稳定的,仅有的几次掉眼泪,都是因为这只手而失态。    陆寄云在尽力帮他平复治愈心理创伤,内心却深知傅书来始终没有走出来。    最遗憾的就是,自从硕士确定心外方向后,他上手术台的带教老师可以是科内其他任何一个前辈,却唯独不会是他。    周末有机会他会打开以前的手术录像带给自己讲,逐字逐句,细节到每个动作,只是那只手会不自觉地颤抖紧握。    陆寄云看在眼里,只觉得心疼得喘不过气来,除了拥抱和缠绵安慰,他一向善于辩论开解的口舌竟然说不出一句合适的话。    这次傅书来要是不提,他也绝不会说起辩护律师这件事情的。    傅书来靠在他肩头,轻笑了一声,抱紧了寄云的脖子:“那不一样,这个不算揭伤疤,我也该走出来了。”    他这次反应不太大,在寄云面前也很放松,被他完全抱在怀里,温暖宽厚的胸膛无端让人觉得安心,而那只受过伤的手,虽然此生再没有机会看到它完全恢复功能,傅书来也能够和解释怀了。    他见过它拿手术刀堪比艺术演奏的风采,录像带里还留存有画面,知道它曾存在过,可能也就足够了。    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吧。    陆寄云抱紧了怀中人,托着他的屁股轻轻拍了拍,眸中溢满心疼,柔声道:“你不会因为这个掉眼泪就好。”    “怎么会,”傅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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