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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杀完美共犯》  (第26/27页)
能回想起来的事情仿佛同时发生,仿佛又间隔了一两天。    他大约是病了。    约翰是病症,埃莫斯和自己是病因,但他已经痊愈了,大概痊愈了。    他已经杀死了约翰。    是的,约翰不再出现于他的脑海里。    那他大约是死了。    楼下响起门铃声,宣倏地回神,仅着睡衣赤足跑下楼,他兴冲冲地打开门,“埃莫斯”的呼唤尚未出口,他抬头望向门外身材高大、穿着密不透风的陌生人,后者将他击倒在地,进门厅时顺手掩上门,掏出匕首一刀划破宣的喉咙和尖叫,一刀刺入男孩的大腿,再大力拔出。    宣顿时血流满地,捂着喉咙抽搐腿,他瞪大眼迷茫地望向恍若脱轨撞入他家的肇事列车,恐惧已冲过他的身躯,一去不回。    发生了什么?    2    男孩失血过量,艰难地驱动逐渐僵化的大脑。    他的嘴无法言语,他的感知逐渐模糊,唯留一条眼缝,一丝细若游丝的意识。    男人收了刀,跨过失去行动力的受害者,胡乱翻找柜子抽屉,他在二楼找到一部手机,回到门厅用男孩的指纹解锁,确认是“约翰·德累斯顿”的手机后自后门离开。    门铃似钟声响起,空旷、悠长,宣告某时终结于此。    是半分钟,是一小时?    是今天,是昨天?    宣已无概念,因他已为尸体,已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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